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快穿之拆散一对是一对 > 乱入倚天屠龙记(1)
    。

    小明眼巴巴的看着我:“那我们大家现在就愉快的开启这段时空之旅吧。”

    我扭头远目沉思,没应声。

    许多年了,我一直是个不通中庸之道,被当做妨碍世界正常运行秩序的精神病患。

    在叛逆期曾有过一段时间,我每天都昼伏夜出,出来也不干嘛,就躲在衣橱里或床底下打全息网游,刀剑,江湖什么的,然后在游戏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仇家老特么多,基本玩家在线率高的时间段不能出安全区,大家就坐在城门口,搁世界频道里霸屏互喷。

    那时候我还很享受十步杀一人,十步死一回。因为满血复活之后,从前的战斗经历在重生后都是斗争经验。

    现如今这个贡献值不够就不能读取已完结任务流程记录的设定,却是实打实的死一回灌一碗孟婆汤。

    小明:“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那个贡献点数的应用范围,不止是读取过往任务记录而已吧。”

    小明黏糊糊的涎笑着戳戳我脚边的游戏机:“还能兑换这个。”

    我也低头看游戏机。

    搞半天这玩意儿是我拿命挣的,不是她打哪弄来讨好我的。

    这个普通平凡的正常人打的一手好太极啊,这借花献佛让她用的。我面无表情:“还有哪个?”

    小明诚恳脸:“根据新世界公民权益保障相关规定,贡献点数归我所有。”

    我眯着眼睛,犀利的看她。

    小明:“虽然魂力淬炼的好处我半点也捞不着,但我甘愿将我所得收益与您分享,看我诚挚的表情,咱们三七分,你三我七。”

    我眯着眼睛,犀利的看她。

    小明:“……”

    我:“……”

    小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小衍。”

    我:“……”

    小明顶不住压力:“最多五五。”

    我:“你三我七。”

    小明:“救世主,我会被同僚们讥嘲致死的。”

    我眯着眼睛,逞口舌之利虚张声势那种事我一向不屑,看我犀利的目光。

    “……”小明默默低下头,将面前的虚白无物像沙子一样拂开。

    随着她上上下下拂出长宽1:1.5m的面积,我眼看着许多魂穿可携带的金手指,和不可携带的日用器具,明码标价的浮现在眼前。

    左上角有数字显示:450000。

    小明也指数字:“游戏机50000。”

    ……若我真如小明所说,是脑洞摧毁计划的先驱,那这新世界……有通货膨胀的嫌疑。

    我随便翻了几页,都是些贵而无用,华而不实的,看到右下角“任务奖励,免费持有”的选项,我信手点开,东西不多:金针九枚,玉箫一支,药方九花玉露丸,乐谱碧海潮生,剩下还有些内门心法,外门功法。

    眼熟。太眼熟了。

    我随便戳了下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书页翻开,绊劈缠戳,挑引封转,浮空红衣少女的虚像将这八诀绵密耍开,翠竹棒化作一团碧影,看得人眼花缭乱,我却仿佛生而知之,过目便能识记领悟。

    我看小明,她撇头挠挠脸,作不经意四顾状。我冷笑一声,这个双商感人,阴险狡诈,卑鄙狭隘,鼠目寸光,公报私仇,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愚痴凡人,若是给她看到我在下一个脑洞中从新开始,不知道她要窃喜多久——就为了这么点私欲(这一点我倒是没资格说她我知道)——她竟隐瞒了如此重要的信息!

    何等作死!

    趁她虚,要她命。我把那些收费商品啪啪点了几个,贡献值清零。

    瞪着身边突然出现,随便放置的床被桌椅,小明用血槽被掏空了的绝望表情,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瑟瑟发抖。

    这一刻我想到了少年派,只不知我俩谁才是谁心中细嗅蔷薇的猛虎。

    我将玉箫和金针纳于袖中:“这15万点数是你欠我的精神损失费。”

    小明:“……那你也不用这么花吧?”

    我:“千金难买我高兴。”

    动手慢了被你抱紧大腿拼死阻止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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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蹲在地上,摸摸桌腿,摸摸椅背,嘤嘤嘤掩面泣啼:“你走你走你走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仰脸,好整以暇的看着渐变旷蓝的天空,葱葱草芽自脚下往远处无限铺展,茂茂林木和巍巍山脉在隐约的花香鸟鸣中渐渐填满四方。

    小山谷里茅檐低矮,柴扉荆门,数十土屋稀疏错落。

    东方既白,袅袅炊烟,我慢慢扬起手臂,舒展四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由于人变成了四岁矮冬瓜,翠玉箫自衣袖中伸出长长一大截。

    我拔.出来试着吹了几个音符,箫太长,人太小,肺活量不够,略费劲。只是这个长度,当打狗棒倒是刚刚好。我旋转玉箫玩了几个花样,又捻了金针试手法,咻咻往旁边草地里扎,身为一个暗器却有如此嘹亮的破空声,这个逼装的简直令人沉醉。

    纪晓芙喊我回家吃饭。

    我应了一声,吧嗒吧嗒往不远处的小院子里跑……这个走路声音不太对啊,我停下来,低头看看光溜溜肉呼呼的脚丫子……无视它吧,才四岁,别说光脚丫子,哪怕光屁股也是可以忍的,再长大点就好了。

    回到屋里找着鞋袜,不顾纪晓芙大感惊讶的注视,我坐地上拍拍脚底板,自己穿上。

    桌上有盆肉汤,好像是昨天跟王猎户家用盐米换来的锦雉子,还说翎毛要给我做毽子踢。

    纪晓芙瞧见我手里翠玉箫又吓了一跳,问我:“哪儿来的?”

    我埋头吃肉,随手往外面一指,含糊说:“树林子里捡的。”

    乡野村妇模样的纪晓芙心惊肉跳的起身往外顾盼,我也不管她,西里呼噜吃完一抹嘴,抓起箫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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