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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点不欢其人十

    凡事都是要对比的,经过碧姨的这么一说明,我瞬间明白李徘古这种青出于蓝而胜过蓝好多厘米的人,是个多么珍贵的极品。

    所以,我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我撒上魅惑的香水,披着风衣,踏着细长感的高跟鞋,来到了李李吉房间前。

    但敲了很多声门,里面本没人应,我只能自己将门打开。

    果然没人:里面亮着一盏台灯,床上放着未关机的笔记本,被窝,还是热的,估计是去厨房拿点心当宵夜了。

    趁此机会,我赶紧来到他房间的穿衣镜前,解开风衣扣子,将手伸入内衣中,争取能拨出了个e罩杯来,一举将李李吉给震晕。

    我拨部的姿势是不雅的:屁股微翘,腰向前弯,手伸入内衣,一直到腋下,努力地拨动着副,争取地方支援中央。

    身子扭曲,表情是挤眉弄眼。

    镜子里,是完全破坏美感的一副画面。

    更惨的是,在这一刻,里面还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是李李吉,他拿着一盒糕点,看着我,黑如星辰的眸子里,是惊讶,以及另一种,复杂的情绪。

    我赶紧将风衣捂紧,转身,失措地看着他。

    那一刻,他呆了,我也愣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回过神来,道:“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吗”

    听起来,他似乎是想将语气装得硬一些,但临出口了,那声音却被某种情绪给烫化了些许。

    李李吉居然没开口骂我臭叫花子,实在是盘古开天地来着。

    见我不说话,他只得将目光放在手中的蛋糕上,就像是在和谁赌气似地,声音瓮瓮的:“还有,你风衣下面是什么打扮是要勾引谁吗不要东施效颦了,你穿着真难看。”

    最后两个字,他吐得有些犹豫不决,口不对心。

    他的一句“勾引”瞬间让我想起了来这的目的,我把心一横,将眼一闭,将风衣扯下。

    豁出去了

    风衣下,便是碧姨送我的战衣。

    黑色的情趣内衣,罩中间有着绑成蝴蝶结的缎带,感中的甜美,混合着天使的纯和恶魔的媚。

    底裤料子单薄,的形状若隐若现,侧面的链接细得只剩下一线,蛊惑着男人用暴的姿态将其扯开。

    蕾丝吊带袜,半透明地包裹住那两条感的腿,撩人心弦。

    被这样的战衣包裹,我的身体仿若新鲜诱人的的果实,等待着人的采撷。

    我转身,来到他的床上,侧躺着,双叠,轻缓地摩挲,而手,则在近乎半裸的前浑圆处有意无意地滑动。

    我邪媚的眸子,在暗处看着他,如夜里的波斯猫,等待着食物的自投罗网。

    我视力1.5的眼睛,清楚地看见李李吉喉结滚动了下。

    一个吞咽的动作。

    一个的动作。

    后来,李李吉告诉我,那一刻,他感到了口渴。

    因为当时的我,雪白的肌肤,映着纯黑的内衣,就像被囚禁在黑色中的纯白牛,他十分想撕去包装袋,将我尽数吞入腹中。

    “何不欢,你在干什么”他问。

    又是一个第一次李李吉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刚才的那份,并不是真正的礼物。”我伸手,将固定住发髻的簪子取下,满头乌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落在白玉般的肩头:“其实,真正的礼物,是我。”

    他一动不动,灿如星辰的眸子里只剩下我的影子。

    过了很久,他才喃喃道:“你是想报刚才的仇吗”

    我不再说话,甚至不再看他,只是将头放在枕头上,半张脸都陷入那白色的柔软中,我闭上眼,右手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带着娇柔与眷恋的节奏。

    我的牙齿,轻咬着嘴唇,艳红的唇瓣,在灯光下,显得饱满,只等着另一张嘴的啃噬。

    我能感觉得到,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身体的僵硬,渴望以及犹豫。

    我再略侧过脸,深深地吸了口枕头上的气息。

    清新的洗发的气息,属于李李吉的气息。

    我呼出一口气,以缓慢的速度,游丝一般,像是叹息,像是引诱。

    终于,李李吉失去了控制。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抚着我的脸。

    他手掌的温暖和软意让我颇有些惊讶,不太敢相信这便是李李吉那个活火山的手。

    他的手掌,抚过我脸颊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不自信的探究,仿佛是某种渴望已久的东西终于得到时,下意识产生的犹疑。

    在将我的每一脸部线条都抚过一遍后,他终于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他俯下身体,亲吻了我闭合的眼睑,他的唇,从我的眼角吻起,一点点地,吻到了眼尾。

    接下来,是鼻梁,从山,一直到鼻头,每一寸,都不舍放过。

    最后,则是我的唇。

    当触到我唇瓣的柔软时,他体内的一股压抑的情绪忽然爆发出来。

    刚才那个犹疑的温柔的人消失了,剩下的,是充满激情的爆发的少年。

    他野蛮地撬开我的唇齿,将略显生涩的舌强行塞入,那舌,仿佛来到盼望已久的圣地,在那里狂欢,跳跃。

    他的舌,纠缠住我的,开始跳一曲永无止尽的探戈,纠缠,拉扯,周而复始。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我的初吻,居然献给了李李吉,实在是想不到。

    但再一想,我心心念念的李徘古连初夜都不知逝去多少年了,如果给他,实在有些不公平。

    李李吉虽然讨厌,但至少,还算是比较纯的,给了他,也不亏。

    可怎么也没料到,我的初吻居然持续了十分钟之久,我甚至觉得李李吉是饿晕了头,把我的舌头当成糖了。

    到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只能强行将李李吉的脸给推开。

    他喘息着,眼中染满了情欲的迷离,自然卷的发,垂在腮边,看上去有种异域的诱惑。

    我抬眼看看表,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不少。

    今天来可不单单是为了献初吻的,我不敢再浪费时间,直接翻身,跨坐在李李吉的腰间。

    我的双手,撑着他的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李李吉似乎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他握住我的腰,想要将我从他身上放下。

    但我不死活不从我是来练习压人,不是练习被压的。

    李李吉咬牙,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的沙哑:“笨女人,我是为你好,第一次就用这种姿势,不痛死你”

    我很感谢李李吉的好心,可事实是,我们本不会有第一次。

    我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双唇间,接着,俯身,直视着他,长发落在他的脸颊上,如鬼魅般诱惑的香水成为游丝,渐渐侵入他的骨髓,在那里滋生着难以忍耐的养意:“今晚,你只能听我的。”

    李李吉听从了,他放弃了主动权,安静地躺着,任由我摆布。

    我的手指,来到他的腰间睡衣的带子上,轻轻一扯,他的睡衣便解开了。

    在李李吉的配合下,那件披式睡衣落在了地板上。

    现在,他上身赤裸,而下身,则是宽松的四角裤。

    他的身材,比我记忆中的小排骨好了不知多少,和他哥身材挺相似,只是骨架要小一些。

    我俯下身子,伸出舌,在他的膛上舔舐着,一点点地移动,像是小嘴的猫。

    随着我的动作,李李吉的身体越发绷紧,他的手,也顺着我的腰向下,来到两瓣翘臀处,将其包裹,揉捏着。

    我觉得自己被吃豆腐了虽然我也正在吃着李李吉的豆腐。

    “你的手,太不听话了。”我嗔怪地说道,声音比以往要柔软许多。

    接下来,我的手来到他的大腿处“刷刷”两声,从他的四角裤上扯下了两块布条。

    就着布条,我将李李吉作恶的双手给捆缚在了床柱两侧。

    没有了阻碍,我便继续了。

    第一点不欢其人十一

    李李吉的上身不着片缕,光洁

    将血无弹窗

    的膛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是一种清新的男人气息。

    我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将唇靠近他的肌肤,伸出那不安的舌,开始舔舐。

    他的身子很干净,皮肤紧绷而有弹,一点也没有让我反感。

    我的舌,从他的喉结处,慢慢向下,迟缓地沿着他身体的弧度游走。

    床头灯略为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膛,留下了一条晶亮的湿润,和谐,似乎是要与身体融为一体。

    我散落的长发,披搭在他的膛之上,如一匹华丽的黑色的丝绸,抚过他的肌肤,那凉润的感觉,让李李吉抽动了下身体。

    最终,我的舌来到了他的小腹处,加大了攻势。

    唇舌,在那处地方若即若离,在给予他最大强度的诱惑之后,又忽地停止了动作,在他恼怒得要发狂时,再次予以舒缓。

    在如此这般逗弄几番后,我扩大了占领地,开始用手拨弄着他的裤头,将他的裤子,褪倒最险的位置只差一点,无限春光便暴露了。

    我的舌,我的唇,我的吻,我的逗弄,继续在这块新战场上进攻。

    李李吉已经开始失控,他的黄瓜,像是催了激素一般,倏地挺立了。

    而当我的唇舌沿着他的裤沿游走时,他浑身的肌开始紧绷,身子弓起,口中强忍着喷薄的情绪。

    一只隐忍的兽。

    我满意地笑了,并反复地进行着这一动作,如同一个不知天高与地厚的孩童,在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忍耐。

    终于,李李吉破功了。

    他将腿一抬,膝盖打在我的背脊上,我失去平衡,向下倒在了他的身上,唇,恰好就与他的嘴相碰。

    而这,就是李李吉所要看见的。

    他长开嘴,像是一个饥渴多日的野兽看见一只肥兔子似地,紧紧地囚住了我。

    他第二次的吻,比刚才更炙热,如旋风一般,席卷得我晕头转向。

    他的气息,如岩浆一般,拥有让我融化的温度。

    我用双手抵住他的膛,费了很大的劲,才得以让唇逃脱他的魔焰。

    这个动作,让李李吉很是不满,他用沙哑的声音,用威胁的口气道:“你是不是想死”

    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他身上。

    我低头,逃过他的唇,直接奔向他的耳畔,用舌,拨动着他柔软的耳垂,轻声问道:“你爱我吗”

    李李吉不做声,只是呼吸更加急促。

    我的舌,不停地顺着他的耳廓游走,像是在迷中缓步前进,闲庭信步。

    而诱惑的魔音依旧在他耳边蛊惑:“说你爱我,我就让你如愿。”

    李李吉的呼吸,已经到了最快的频率,肺部已经不堪承受这样的重压,他用一种咬碎牙齿般的声音对我道:“何不欢,你真是个妖”

    我圆满了。

    能够让和我有海一般深,山一般高仇恨的李李吉说出这番话,我这些年来的三级片果真是没有白看。

    实验到此结束。

    我准备来个干净利落的翻身下地,可李李吉在我刚直立起身子时,就警觉般地出腿,用膝盖重重地踢了我的屁股。

    我的部,压在他的膛之上,而我们的脸,只隔着几寸的距离。

    “你想去哪”他充满着情欲的气息,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轻启樱唇,吐出两个意味深长的,看似纯洁但细想之后非常不纯洁的字:“油。”

    说完,继续伸出舌头,在他那菱角分明的唇瓣上轻纱微拂般地一舔。

    “好。”李李吉放开了抵住我的腿,眼眸黑深:“我等着你。”

    就这么,我结束了实验,穿着我的蕾丝战衣,披着我的风衣,踏着我的高跟鞋,风一般地来到了我真正想吃的那块李徘古的房间前。

    第一点不欢其人十一

    有一点我并没有欺骗李李吉我确实是去拿了油。

    不过,却准备用在李徘古身上。

    气氛,要从一开始就制造好,在敲门时,我动作轻柔,食指与中指骨节幽婉地敲击着,发出的声响,宛转低回,差一点就如泣如诉,小弦切切如私

    语了。

    碧姨曾经教过我,女人的敲门声是男人对你的第一印象,所以,一定要学会把那扇门当成是有生命的物体。

    只要是有生命的管他是男的女的公的母的雌雄或或阳都要诱惑得他晕头转向。

    没生命的,也要诱惑得它有生命。

    我要做的,就是让敲门声,带着自己颈脖间的香水味,带着自己34d的,24的腰,35的臀,一起扑在李徘古的身上。

    所以,我将全部的感情都倾注在了这扇门上,仿若在对它进行着内心的对话,我抚着这扇红木门的纹路,如同抚着李徘古的脸庞,一边在默默念叨着:“芝麻开门,嘛哩嘛哩轰。”

    这个咒语是很有效的,在我刚念完时,红木门就打开了。

    我垂下眼眸,再抬起,将含情脉脉的一双眼,抛向开门的李徘古。

    前提是,如果开门的人是李徘古的话。

    可事实并非如此。

    开门的,是一位妙龄感女郎: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大翘臀细腰长腿,大眼高鼻厚唇尖得能戳死人的锥子脸。

    也就是说,我刚才诱惑的,就是这样一位同。

    瞬间,我有种去拉拉世界晃悠了一圈的恍惚感。

    女郎狐疑地看我一眼,再看看我手中的油,恍悟道:“原来这就是徘古说的惊喜啊,确实够味,给我吧。”

    说完,抢过油,便想关门。

    但姐姐我辛辛苦苦下楼再上楼拿的油,哪里能为你做嫁妆呢

    我一个闪身,在她关上门的前一秒,跃进了房间。

    旁边的浴室有水声,估计是李徘古在洗澡,他的习惯便是在做~爱之前与做爱之后洗澡。

    那个,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听声音,应该是正洗到中途,我还有时间解决完眼前这位刚和我去背背山上放了一回羊的女郎。

    她的出现是在计划之外的,我料定今晚李徘古在家为他弟庆祝生日,不会有闲心与时间出去勾三搭四,谁知还是低估了他,估计是趁着我和碧姨谈论牙签与家庭装饮用水的当跑去外面勾引了这位女郎回来。

    “难道你不是送油的”女郎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不善。

    “姐们,这男人是我先看上的,你回家洗洗睡吧。”我先使用的是怀柔政策。

    女郎不吃这套,她豪爽地道:“等我上完了,你再来吃剩下的吧。”

    第一招失败。

    第二招,便是让她知难而退。

    我褪下风衣,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34d,不发一言。

    意思很明显,我能为李徘古提供软绵绵白嫩嫩的型号类似街边早餐摊上一块钱一个的包子,你要是五毛钱的,趁早回家。

    但李徘古的眼光一向不差,只见那女郎轻蔑地一笑,褪下上衣,露出了软绵绵的巧克力色包子。

    和我一样,是一块钱的那种。

    其实仔细看看,大小差不了多少,所以我认为自己还是没输的。

    但下一秒,女郎双手按住自己的巧克力包子,拨动了下。

    顿时,那两包子就像安装了马达的水球般,不停地弹动着,柔软极了,估计是个男人就想把头埋进里面,憋死也愿意。

    这情形,嫉妒得我蛋疼。

    我何不欢首次出马就遇上个天赋异禀的注水包子,比那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穿越成功,一睁眼却发现自己附身在前一秒刚自完毕的东方不败身上还要悲惨。

    展示完自己的技能,女郎双手叉腰,沾沾自喜地看着我。

    第二次交锋,还是我完败。

    没法子,只有使用最公平最和谐最童叟无欺的一招我弯腰,抓住女郎的一条腿,将她拖到窗口处,用力一甩,把她从二楼给丢到了后院的游泳池中。

    整个过程只用了三秒钟,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堪称完美。

    在女郎的尖叫声和水花激荡声传来的同时,浴室门开了,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李徘古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