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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累世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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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辜的主角们,以寻求一种高高在上的快感。所以,通常誓言不久,作者都会安排男女主角虐来虐去,而且隐隐有互相攀比之势。虐浅了是作者文底欠缺,不虐看官则不会买账。为营造这种你哭我虐的和谐氛围,促成双赢的效果,作者大费周章苦心孤诣,读者大费纸巾涕泪纵横。

    综上所述,恋爱有风险,立誓需谨慎。

    笔者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出此等丧尽天良的话,根本原因是想掩饰鄙人文底欠缺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并不想把剧情推向不擅长的虐恋主线。然而,不知道凤长鸣是不是对我一笔一墨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也许他觉得鄙人对他的形象方面的塑造存在纰漏,没能将他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的一面写得淋漓尽致,所以恩将仇报,愣是给笔者出了个大难题。

    事情要从苏若雪离开的那天的早晨说起。

    那天,阳光不毒,微风和煦,满山的花草香被搅匀了,弥漫在中阳山的一沟一壑。这种天气虽然不比花前月下来的唯美深长,但是在陈昱的人生价值观中,这样说燥热不燥热的天气最适宜调情,首先衣服的穿着便是对神经的有力刺激,这就是为什么雄性喜欢选择春天发情而不是秋天,因为此时发情,雌性衣服的多少会随交往的时间成反比,这是雄性喜闻乐见的。而秋天则恰恰相反,成正比。

    凤长鸣从小接受陈昱的耳提面命,虽然排斥心颇重,但不代表学不到一二。这个论点可以引用平行世界中某个叫做学校的东西做参考。

    一大早,他被陈昱用排尿一样的倒水声吵醒,心里郁愤难当,思前想后当场决定离房出走,直奔来,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好想抱上去宠溺地亲一下。

    她定了定神,把眼泪逼回去,小声指控他:“明明你就生气了,那件事你一定不开心了。”她在说“那件事”三个字的时候,粉嫩的小脸倏然绯红,仿佛渗血般。凤长鸣看在眼里,哭笑不得,安哄她:“不会呀,我没有生气。”

    苏若雪微张着嘴巴,眼前的凤长鸣笑目望着她,她有点害羞,然而还是把嘴里的话吐出来,神色认真:“可是,你在那之后都不见我。”

    嗯,这个嘛,确实不好解释,凤长鸣狗急跳墙,急中生智卖了个乖,假模假样的:“因为我受伤了,需要养伤呀,所以都不能出门,哎呦哎哟,你看看,这胳膊又疼了”

    苏若雪单纯,如临大敌般赶紧把他叫疼手臂捧过来细细揉:“哪里呀,是这里吗,这里还是这里。”

    她的样子太可爱,他突然借着她揉自己手臂的身形,毫无征兆地抱过去,苏若雪一愣,瞬间被他揽入怀里,她反应过来赶紧推他,无奈他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开,于是只好无计可施地垂手。他的怀抱好温暖,她一张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支支吾吾地道:“长鸣”

    “若雪,你”他想说嫁给我开心吗,然而感觉这句话太露骨,事到临头改成“你在我身边开心吗”

    苏若雪被他抱着,诚恳地点点头,还似有若无地轻嗯一声。

    凤长鸣嗅着她淡淡的清香,心肠早就绕指千柔,脸颊蹭着她的秀发,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久,他才放开她,板着她双肩,温柔道:“若雪,我八年后去苏家娶你,履行婚约,好不好。”

    苏若雪惊讶地望着他,不置可否。凤长鸣以为她是嫌自己立的时间太长,于是赶紧改口:“不不,五年,五年我就去。”然后期待地看着她清澈的双眸,希望从中可以得到回肯定的答复,然而苏若雪和他对视片刻,又迅速低下头,从他手下脱开,转了个身,气息混乱地:“我,我要走了,长鸣哥哥你不生气了,就,就好了。”

    说完要走,凤长鸣心急如焚,赶紧:“可是你还没回答我。”

    苏若雪一愣,步伐停住,也不回头,兀自思考半晌,才低低回了一句:“我不会嫁人的。”然后又迅速跑开。

    只剩下凤长鸣伸出手做挽留状,孑然孤独,对她的回答反复婆娑揣摩,凤长鸣,小嘴微张欲言又止。凤长鸣以为她要说话了,赶紧把身子向前倾去以示期待,然而,她翕张的唇还是慢慢闭上,什么也没有说。

    他有点儿失望,不过她那最后一个眼神却让他心头一阵荡漾,他受宠若惊,心里甜如蜜,喜滋滋得把它当成这几天开心的源泉。

    陈昱说,如果你当时看到苏东何的表情你肯定不会这么欣喜。凤长鸣挠挠头,苏东何啊,他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刚才送别的场面,而苏东何仿佛在他的记忆里和他捉迷藏,以至于他完全找不到一丝半缕的端倪,不由得感叹苏东何这个人实在太没存在感了。

    其实,有时候,你之所以没注意到一个人,只是因为他恰好站在了你喜欢的人旁边而已。

    凤长鸣不明白这个道理,把罪名强行加在苏东何身上,并附带论证三条,抱怨两声,令含疑问一句:“诶,他当时是什么表情。”

    陈昱忧心忡忡地望了他一会儿,表面心有余悸,然则是在措辞。都说术业有专攻,因为平时对女性研究过多,反而忽略了平常的一些逻辑,在凤长鸣质疑的眼神当中他发挥毕生所学,半天憋出一句难听至极的比喻:“当时的他就像一条狗,被人牵着不好发作,只能咬牙干着急,如果没有你岳父牵着,他敢冲过来撕了你。”

    听到第一句,凤长鸣真想为苏东何打抱不平,怎么能这么侮辱人家呢然而陈昱的最后一句“你岳父”说的真是气,直拍胸脯稳定心跳。陈昱瞧他远没自己辈分大,便拿出一个师兄的爱惜师弟的模样,叫他歇息一下慢慢道来。那同门急的顾不得歇息,气息还没调匀,便急促道:“不不了,呼呼程章程章掌门他”

    凤长鸣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心里一紧,只听他继续“他过世了”

    凤长鸣整个身子一颤,宛如掉进一道深渊,他僵在原地,本能地想起一件今早发生的事情。

    是是她